红楼遗梦第四十三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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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三回:姐儿风情
罗罗拉着宝玉,从宴厅的旁门熘出去,转了几转,便到了一间小小暖阁,但见里边铺锦垂绣华丽非常,壁上挂着一副对联:醒时只在花前坐,醉罢还来花下眠。
宝玉肚里好笑,这联也算雅致,只是想到此处的主子乃是他薜大哥,便显得有点不伦不类了。
罗罗香躯依着他,呢声道:「公子觉得此处可好?」
宝玉见她熟门熟路,似乎以前来过这里,想及此姝不定还与薜蟠有过一段露水,心中有些不是滋味,应道:「好是好,只嫌闷了点。」
罗罗道:「那边有扇窗子哩,奴家去打开。」
蝶儿般飞到东首,推开纱窗,忽然愣住,宝玉正纳闷,见她笑嘻嘻地回过头来,招手要他过去。
宝玉走过去一瞧,原来窗外草地上一对男女正在颠鸾倒凤,男的正是冯紫英,底下压着个几被剥光的女孩子。
罗罗在他耳边悄悄道:「別出声……」
忍不住又笑道:「他们倒真会挑地方呀,正好送我们瞧春宫呢。」
宝玉红了脸,见那女孩儿身材瘦瘦小小,显得娇弱不堪,冯紫英却是大弄大创,叫人不禁为她能否承受得住而担心。
果听那女孩儿断断续续地娇哼起来:「爷慢些呀,奴家……奴家……」
纤腰一闪一闪地似欲躲避什么。
冯紫英哪肯怜香惜玉,淫笑道:「你要丢了么?那便快出来吧,哥哥都接着!」
不敛反扬,愈是大开大合,双手捉紧她那细细蛮腰,玉茎一下下直寻幽深处的花心鼓捣。
罗罗紧紧地往宝玉身上挨去,腻声道:「小依这回可惨哩,她从来经不得粗鲁的。」
宝玉凭着月色乜见她腿间一片狼籍,浊秽中似夹着一缕鲜红,心中老大不忍:「原来这女孩子叫小依,连名字都似弱不禁风,哎,碰上了冯紫英这样的大爷,当真够她受的啦。」
小依纤腰被固,躲闪不得,螓首连摇,雪白着脸呻吟道:「爷轻些儿,奴家才快活哩。」
娇嫩处明明已出了血,只是不敢言痛。
冯紫英一枪长挑,道:「你告诉我,是方纔那个爷好,还是此刻的爷好。」
原来是跟刚才玩她的胡斯来争威风。
小依忙道:「此刻的爷好。」
声音都给男人弄颤了。
冯紫英又喝道:「哪个强?」
拼根耸盡,似乎想把底下的蛋子都塞进花径去。
女孩迭声道:「爷强爷强,呜……爷快弄坏小依啦……哎呀……啊!」
也不知是苦是乐,一对白腿在绿茵上乱蹬乱蹂,荡人心魄。
罗罗跟宝玉越贴越紧,丝声嘤咛道:「这小将军好厉害呀……唔……奴家也有些酒呢,我们去睡了好么?」
她刚才在厅中,也吸入了不少春风酥,此际瞧见这绮景,春情暴发,只盼能与这俊公子立时欢好一回。
宝玉虽常说要跟薜蟠、冯紫英等狐朋狗友去妓院快活,临了却总是不敢真的去,至今尚未尝过一个青楼姐儿,此刻听了罗罗的话,又触到她那磙烫的肌肤,再难把持得住,暗暗为自已寻了个借口:「只试这一回,下不为例!」
心头「怦怦」狂跳,点头应道:「嗯。」
两人携手上了床榻,罗罗先将钗环取下,摆在枕边,又脱了外头衣裙,身上只馀一只浅桃肚兜一条雪纱亵裤,才过来跪在宝玉跟前,温温柔柔地帮他宽衣解带。
宝玉见她面如喷霞,秀眸水汪汪地不时望向自已,瞧得心里酥麻麻的,唿吸渐粗了起来。
罗罗褪下他外裤,瞧见亵裤裆上搭着个高高的帐篷,嫣然一笑,竟俯下头去,隔着亵裤轻轻舔吻起来。
宝玉一阵销魂,心里想道:「薜大哥他们常夸青楼姐儿的风情多好,果然沒有言过其实。」
罗罗挑舔了一会,只觉裤裆内的东西越涨越大,稍稍退后一瞧,不由怔住,心里纳闷道:「怎么挑得这般高了?」
忍不住扒下裤子来看,不看还好,这一看顿唬得个目瞪口呆,暗讶道:「天底下哪有这么大的宝贝!」
原来宝玉此时情动已极,气血充盈,整根玉茎全都勃发起来,比方才罗罗在宴厅里摸时又大了近倍。
罗罗十四破瓜,至今不知接过多少客人,却从未遇见这等雄伟之物,不禁又惊又喜,心如鹿撞道:「他年纪少小,怎么有如此奇宝,只怕是天下无双的,今日竟叫我给遇上了,哎呀……不知弄进里边又是怎样滋味?」
想到此处,娇躯已酥了九分,哆哆嗦嗦又用嘴儿去亲吻,这回沒有丝毫阻隔,感觉更是震撼,自已腿心内已是淋漓一片,泞泥如淖。
宝玉十分受用,不觉往后仰倒,舒舒爽爽地躺在被堆里,倏一下被女孩吮得骨头发麻,忍不住哼道:「罗罗姐,你真好。」
罗罗闻言,吮咂得愈是卖力,不时舔舐宝玉腿缝阴囊,更销魂地是偶尔还用舌尖去点刺他的肛眼。
宝玉美不可言,只觉此姝舌功尚在凤姐儿之上,绷紧了身子哼吟道:「罗罗姐,若再这样耍,便要弄出来了。」
只盼能快快交接一回,便手伸到底下去拉她。
罗罗嘤咛一声,从底下爬上来,晕着脸趴在宝玉胸膛,娇声腻语道:「你不想弄出来么?」
宝玉揽住她蛮腰,道:「若是这么弄出来,我们便耍不了啦。」
罗罗媚眼含波道:「不敢陪你耍啦,这么大的宝贝,只怕弄死人哩。」
宝玉一听,急了起来,道:「怎么会,难道……难道只是这样么?我跟……跟家里的丫鬟玩过,也沒什么不行的。」
罗罗瞧着他笑道:「你沒出来玩过么?」
宝玉燥着脸点点头,心想准叫这娃儿瞧逊了。
罗罗却是心中喜欢,暗思道:「这小公子不是在外边鬼混之人。」
又笑道:「可是人家害怕哩,还是……还是用嘴帮你弄出来好啦。」
宝玉更急,忙道:「我们且试一试,慢慢地来,若是真的不行,我便立时作罢。」
罗罗还是摇头不允,玉指轻拔少年乳头,只道:「不敢试。」
宝玉被她吊在半空,连连低声央求。
罗罗急得他够了,才道:「那你答应我一件事,人家……人家就试。」
宝玉不知是诱,喜道:「你说。」
罗罗道:「公子送我一样东西吧,算是今夜的纪念,奴家便捨命陪君子。」
宝玉道:「怎不早说,应当应当,嗯……送你什么才好呢?」
罗罗目光从垂下的云发里透过,斜睨旁边的衣服堆,道:「随你。」
宝玉省悟,忙去衣服堆里寻找,片刻翻出一只从腰上解下来的玉玦,道:「罗罗姐,这个送你可好?」
罗罗笑靥如花地接了,跪在被堆里娇娇地行了一福,欢欢喜喜道:「奴家谢过公子啦。」
宝玉见她妩媚非常,色胆壮起,上前环臂抱住,笑道:「只是这么谢而已么?方才怎么说的?」
罗罗斜乜他一眼,甜声道:「还怕人家赖帐么?」
说着轻轻把公子推倒,跪在被堆上自个褪了亵裤,露出一只小馒头般的玉阜,圆润光洁,底下毛髮水光闪烁,早已蓄饱了汁液。
宝玉瞧见,伸手一捋,晃着两指笑道:「都已湿成这样,却还哄我呢。」
罗罗被他掏得雪腹上浮了一片鸡皮疙瘩,撒娇道:「你再笑人,便把玉拿回去,奴家不要啦!」
宝玉忙陪不是,拉着罗罗的柔荑,只要她快快去攀自已的擎天柱……
罗罗一手底下扶着,对准宝玉的巨棒战战兢兢地坐下,原想十分难入,孰料阴户一触到龟头,立觉烫热逼人,身子便似融化般不知从哪涌出许多滑腻来,蛤口也着魔似的自启,竟将巨硕无朋的龟头缓缓吞入,雄浑的茎身也随之一寸寸揉入……
宝玉早已叫这姐儿诱得欲焰如焚,龟头才触着娇嫩,便情不自禁地抬臀一耸,巨棒破开嫩脂,一气至底,只是茎身实在粗长,尚馀三分露在女人的花瓣外。
罗罗娇哼一声,三魂六魄差点都被顶散,缓过神来,才觉花心已被采去,自脐以下蓦地都麻了。
宝玉见她似乎受用,底下得意道:「怎么样?岂有不好的?」
罗罗颤声道:「杀死人哩,瞧你从头到脚都斯斯文文的,怎么这根东西却这般要命?」
宝玉笑道:「如此好不好呢?」
底下拱了拱,龟头在花宫深处揉出一块嫩滑之物,软绵中微微发硬。
罗罗娇躯慌乱朝上缩起,哼呀道:「你先別动,让人缓一缓……奴家来好了。」
双臂支榻,一下下轻轻地蹲耸起来。
宝玉瞧见女孩露出的一截玉乳白得可爱,便扯扯她的肚兜儿道:「好姐姐,把这也脱了吧?」
罗罗「嗯」了一声,返臂背后,边摇边解,摘了肚兜,露出一身雪粉般白腻的肌肤来,惹得宝玉上下其手,扪乳揉腹,不亦乐乎。
罗罗媚眼如丝地摇着摇着,只觉这少年的宝贝实在昂硕,幽深处的花心子几乎下下碰着龟头,美得心肝都颤了,不觉伸手到底下去探,摸到不能沒入的那截茎根,神魂一荡,忽地打了个摆子,从花底冒出一大股腻液来,淋了宝玉一身。
宝玉遇过凤姐儿几回这样,知是女人快美之象,却笑道:「姐姐怎么了?」
罗罗羞道:「你敢笑,还不是你摸的。」
宝玉勐地朝上大拱了两下,笑道:「只是摸的么,这里就不快活?」
罗罗「嗳呀」一声,软弯下身来,粉乳贴着宝玉胸膛,酸得花容失色美目湿润,粉拳无力地捶着男人,断续道:「原来你这么坏的……」
宝玉在她耳畔道:「姐姐这般斯文,怎能达那极乐之境,还是待我来吧。」
见罗罗默不吭声,便将她翻转过去,压在身下,打开她两条白腿,开始一下下耸刺起来……
罗罗初时只嘤嘤低哼,待男人加速发力,口里也渐渐流出些淫声浪语来,皆是宝玉沒有听过的:「小冤家,花心子要给你顶掉了!」
「哎呀!顶到肝儿了!」
宝玉听得新鲜无比,心道:「青楼姐儿的风情果然跟家里的大不一样,单单这些吟叫便已迷坏人。」
当下更如暴风疾雨,难以自持。
罗罗阅人已众,寻常人便是坚持数百抽,也不见得能令她真的动兴,不想今夜遇着了件罕世异宝,其主子又是个俊秀非常的美少年,只不过近百抽,花眼里便开始麻痒了起来,隐隐间已有了一丝丢意,两手抓揉着床单,情不自禁哼叫道:「好人儿,想要怎样?都与姐姐说。」
宝玉赤额粗颈道:「姐姐再说些浪话儿我听。」
罗罗便流水般吟啼个不住,把青楼中多少淫言猥语都叫与他听,秽亵之处,非笔墨能摹。
宝玉听得血脉贲张,心道:「难怪世上总有人放着家里的娇妻美妾不爱,却偏偏大撒银子逛青楼,原来真有些非常销魂。」
被她惹得狠挑怒刺,癫狂之度再胜一层。
罗罗秀目迷眩,只觉丢意渐浓,又颤唿道:「小冤家,还想要姐姐怎样?」
宝玉道:「姐姐也动动。」
罗罗便咬了樱唇,两肘支榻,拱腰举股迎合男人,岂知愈摇愈美,越撼越爽,渐至忘乎所以,更是哼哼呀呀地死命迎送,彷彿想把宝玉的巨杵盡根吞沒,无奈她那花径只是寻常,哪能如愿?反折腾得自已花心酸坏通体麻软,浊蜜直冒涂了少年一腹滑腻。
宝玉抽耸至此,也觉有了一点洩意,巨龟头只寻罗罗幽深处的那粒娇嫩之物顶刺。
罗罗突然整个顿住,俏容情状有如憋尿,宝玉还沒回过神,已乜见她那小肚皮迷人无比地一下下抽搐起来,龟头上也勐地一烫,茎身霎间就被一股浆液包裹住了。
罗罗只逞强了一小会,倏地软成一团,白股坠回榻上,雪腻的小腹仍不住抽搐。
宝玉见她丢了,忙拼根送入,只想跟着一齐美透。
罗罗美眸翻白香舌半吐,双手乱推男人,雪颈上的筋管根根凸现,倏地出了一身大汗,犹如方从水里捞起似的,花底又沥沥排出一大股阴精来,只是比初时稀薄了许多。
宝玉见状,不禁吓了一跳,想起薜蟠给他瞧的那些淫书里所述的脱阴之兆,哪敢再挥军追杀,忙将玉茎半退,龟头离了花心,双手捧着女孩的头,嘴对嘴与她渡气。
不知过了多许,罗罗魂魄才返,轻推开宝玉,雪白的俏脸还了一些血色,喘息道:「差点儿活不过来啦,你在救我么?」
宝玉道:「姐姐怎么了?刚才的模样好吓人。」
罗罗道:「奴家也不知晓呀,那会儿什么都想不了哩,只是整个身子都麻了……」
双眸含嗔带媚地盯着宝玉,咬唇接道:「都是你害的哩。」
宝玉吶吶道:「我……我还以为你快活啊。」
罗罗目光飘往別处,晕着脸道:「人家是快活呀。」
又道:「嗯……公子不累么?躺下来歇一会儿吧。」
宝玉红了脸,只好拔出玉茎,恋恋不捨地离开女孩的销魂洞,翻身躺倒床上。
罗罗见宝玉那巨棒仍昂头翘首,又瞧他苦着脸,不禁「哧」的一笑,螓首钻进他臂弯里,低声道:「让人歇会儿嘛,等下还陪你耍哩。」
宝玉心中一荡,将她蛮腰搂住,手掌轻抚其背,道:「姐姐只管歇着,我沒事。」
罗罗细声道:「你怎么这般强呢,玩了老半天却还……还不出来。」
柔荑去摸他那宝贝,上边残着尚未干透的秽物。
宝玉也觉最近愈来愈能持久,只不知是因何原故,记得上回连把袭人玩丢了三遭,自已却还不能洩出,应道:「其实刚才我也差不多了,但姐姐推我,只好作罢了。」
罗罗撒娇道:「人家受不了嘛,心肝都差点儿蹦出来了。」
心底暗暗感动,思道:「从前嫖我的客人,快活的要紧关头,哪个有他这等心肠。」
不住游吻宝玉胸颈,忽道:「我在玉柳巷有一处自已的房子,你日后闲时,可……可愿意去瞧我呢?」
宝玉此际已被她勾去了魂魄,点头道:「当然愿意,只怕姐姐嫌我烦哩。」
罗罗大喜,跟宝玉说了住址,甜丝丝地腻在他怀里,千叮万嘱莫要忘记,轻咬着他胸肌道:「你一定一定要来哦。」
忽听有人粗声道:「这间阁子最好,我们里头耍去。」
又传女音道:「奴家好累了,让人去睡一会儿好不好?」
续闻一男子笑道:「嫂子尽管歇着,雯雯一个侍候我们哥儿俩。」
再有一女啐道:「你做梦!」
珠帘掀起,从门外相拥着进来两男两女,男的正是薜蟠与贾蓉,身畔各携一女,皆是罗裳零落,肌肤半裸。
宝玉仔细瞧去,原来薜蟠搂着的是弄云,贾蓉拖着的却是那个跟晴雯生得有几分相像的女孩子。
贾蓉秽笑道:「双剑合璧,可比刚才销魂多了,我们哥儿俩定教你……」
声音突然顿住,四人皆瞧见了腻在床上的宝玉与罗罗。
罗罗低嘤一声,忙扯过锦被遮住身子,宝玉面红耳赤,暗自后悔方才怎么忘了把门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