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美的遊戲(1-6節共10節)
作者:作者: 来源:[db:来源] 人气:加载中 时间:2023-01-06
(一)
結婚典禮的喜宴正進入高潮,除背對金屏風坐的新郎新娘外,所有的人都在歡樂的氣氛中高談闊論。酒味中到處是歡笑聲,也有人在發表沒有人聽的賀詞。
「真是壯觀,簡直是把本縣教育界的領導者集於一堂,真了不起啊!」
聽到身邊的教務主任這樣說,濱本清三把嘴里的肉急忙吞下。
「我們好像在這里是異數。」
這樣說完之後,後悔剛才使用「我們」的復數,果然教務主任轉過臉去表示不高興。
(哼!被邀請來到這個場合里,就以為變成縣教育界的首腦人物之一了嗎?)
濱本清三在肚子里笑,把酒杯里的酒一口喝光。
幾乎絕大多數的來賓是和教育界有關的人,而且都是大人物,縣教育局長,市教育局長,縣議會的教育委員長,教育委員,中小學的校長等。不僅是來賓,親戚方面大部份也是和教育界有關。
(他們一族就執縣教育界之牛耳了!)
清三不由得不佩服,但並不像身邊的教務主任那樣感到畏懼,自己一個人把酒杯倒滿,盡情地喝酒,沒有人向他這里看起來是異數的人說話,反而使他感到輕松愉快。
清三是做為學校教職員的代表,和教務主任一起被邀請來參加校長養女的結婚典禮,這一次的婚姻很復雜,所以需要先加以說明白。
校長還只有四十歲,比四十三歲的清三更年輕,他能這樣很快升官,大家在背後都說是因為娶教育委員長的女兒做續弦的關系,可是,娶回二十六歲的年輕續弦後不久,他將市政府教育委員長的侄女收為養女,而養女的結婚對象選擇妻子的弟弟,所以對校長夫妻而言,在血統上是弟弟,但在戶籍上就成為養女的丈夫。
在這廣大的世界上並不是沒有其他的男人,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呢?當然是為了掌握教育界,增加自己的裙帶關系。背後的這種傳說當然也不無道理。問題是這樣年輕的校長為什麼急著收養女呢?已經去世的前妻沒有生孩子,不過續弦還很年輕,生孩子是沒有問題。既然如此,為什麼急著收養女!?關於這一點,社會上的看法幾乎完全一致,手腕很高超的校長,可能在那一方面是陽萎,這是大家的猜想。
如此,把自己的財產留給妻子就比分給外人好多了,妻子也能獲得安慰,來參加的人心里做著各種不同的猜想,但表情上還是歡歡樂樂地喝酒,濱本清三就在這樣的吵雜中使自己孤立,將有些醉意的視線投向新娘。
(今天顯得特別美,好像很純真的低下頭難為情的樣子,很適合她的造型.....)
新娘穿著白紗禮服,對前面的菜肴沒有碰一下,始終保持低頭的姿勢,偶而身邊的新郎對她說話時,報以淺淺的微笑,珍珠項 在彩色燈的照射下發出美麗的光澤。
(嘿嘿,那個女人究竟也是女人,真會演戲。)
清三對新娘那種表現的清純女性模樣,不由得伸出舌頭舔舔微帶醉意的嘴唇。
(如果能把她現在這種清純樣子捆綁起來.....像雪一般潔白的偽裝,把她的身體顛倒過來,使大腿間的黑毛完全暴露.....不只是黑潮部份.....還有那鮮美肉般粉紅色的秘唇,還有那粘粘的蜜汁.....)
就在這樣幻想的時候,忍不住使自己的下腹部火熱起來,反射性地,他的眼神為尋求身邊有無適當目標,開始環視。在許多親友之間摻雜著中高學生,表現出旺盛的食欲,他從進入會場時就知道,他的目標木村廣子也在里面。
(如果她去廁所,就有機會了.....)
清三的眼光不停地看著那個做自己女兒也適合的少女,心里感到著急。木村廣子是相當於校長夫人的表妹,現在是高中二年級的學生,今天穿著有白色蕾絲領口和袖口的深藍色洋裝,發梢微微卷起,束一條很寬的白色緞帶花。
也許是服裝的關系,也許是和親友的同輩女孩在一起,心情輕松的關系,比平常時看起來更幼小,在熱鬧的氣氛中,她的臉顯得更美。
(她好像故意不向我這一邊看.....)
清三在心里覺得好笑,同時也產生強迫把她拉走的欲望,看她吃肉時下顎活動的樣子,使清三聯想到某一件事,幾乎快要按捺不住了。就在這個時候,就好像上帝知道清三迫切的願望,答應了他的要求,廣子用餐巾擦一擦嘴角站起來,然後從人群的後面向出口的方向走去,清三也好像很自然的離席。
(二)
今天是大好日子,在 紅地毯的走廊上,盛妝的男女不斷地來來往往,清三很快就追上廣子。有人敲肩膀,廣子回頭看後,臉色立刻失去血色。
「是上洗手間嗎?」
用畏懼的眼光看著清三,輕輕點頭
「一起去吧!」
清三摟住廣子的腰,好像強迫似地向前走。
「饒了我吧.....」
廣子好像無力走路的樣子,以輕微的聲音訴說,清三沒有回答,反而以低沈的聲音發出命令。
「到達廁所附近時,要假裝不舒服,倚靠在我身上,知道了嗎?」
「那種事.....」
「只要低下頭抱住肚子就可以了,其餘的交給我。」
「你這樣說,可是.....」
表現出想像掙脫清三的手,可是對方用力後就好像認命似地聽從了。猛然低頭,不知是走進廁所的關系,還是不願路過的人看到她流淚!
「開始吧!」
被清三推動一下,廣子彎下腰,倚靠在清三身上,就以這種姿勢,清三把她帶進男廁所,這是他計算好的,男人進入女廁所不如女人進入男廁所較不會受到注意。而且采取抱緊不舒服的女人的樣子,就不會出差錯了。
男廁所只有一個穿西裝的男人在小便。
「全部吐出來就好了。」
清三好像替廣子撫摸後背,這樣帶進大便間時,故意說得讓那個男人聽見,那個男人好像聽到以後了解狀況,把原來注目的眼光轉移。清三看到那個男人走出去就關上大便間的門。
「你想做什麼?」
哭喪著臉,廣子擡頭看清三,清三把她緊緊抱住。
「不要.....」
輕輕說一聲,同時掙扎。
「你大聲叫試試看,會丟臉的!」
一面恐嚇,一面從她的脖子到下顎吻過去,廣子一面微微說不要,身體隨著力量就消失了。
「因為你的樣子太可愛,使我忍不住了。」
輕輕咬著粉紅色的可愛耳垂,用熱情的口吻說。
「你也是因為這是典子的結婚典禮,不是把這里弄得濕濕的嗎?」
右手摟住腰,左手伸進裙子里,好色的摸到內褲的前面。
「不要.....」
廣子開始哭泣。
「嘿嘿,說對了吧,聽說參加結婚典禮的女人都是如此.....」
從內褲上摸到微微隆起的部份,使廣子扭動的身體無力地倚靠在清三身上,清三用手拉起她的下顎時,廣子好像呼吸已經困難地閉上眼睛。清三對那因不安與羞恥,以及不由自己昂奮起來的感情而不停顫抖的嘴唇,用力吸吮!
壓在胸前的乳房更強烈地起伏,廣子原來緊閉的嘴唇開始松弛,舌頭好像戰戰兢兢地伸過來。外面的磁磚地上不停地有匆匆忙忙走路的聲音。清三擡起頭,把褲子的前面松開。
「你來弄吧!」
「在這種地方嗎?」
含著淚水的眼睛露出困惑的表情,可是廣子已經變成脆弱的女人,懦弱地眨著眼睛,用纖細的手指握住那個「東西」。清三主動地前後溫柔地移動身體,同時要求吻那個「東西」。廣子的眼睛好像朦朧起來,漂亮的鼻頭因過度地興奮,不停地使鼻翼起伏。
隨著清三壓著她的肩膀,廣子蹲下去,她那可愛的嘴唇幾乎快要裂開似地去含那個「東西」,頭發上的緞帶花微微顫抖。
讓打扮清純美麗的美少女,竟然在結婚典禮的男廁所里做出這種行為,清三感受到極大的陶醉感,覺得全身酥麻,勉強用盡全力才能站穩。注意聽外面的腳步聲或隔壁馬桶沖水的聲音,想藉此轉移對下腹部的注意力,但這樣的努力還是有限度的。
清三急忙將身體向後退,然後把廣子的身體轉過去,高高地撩起她的裙 。
「饒了我吧.....」
廣子靠在牆上,聲音還沒有蚊子的聲音大。
「已經這樣了,還說不要嗎?」
清三把她的內褲拉到膝蓋上,一面撫摸圓潤的臀部和內褲前面濕濕的部份,一面取笑。
「啊.....真難為情.....」
被摸到濕淋淋的地方,廣子不由得微微發出啜泣聲,還保留有幼稚感的雪白臀部,因為只有那種從衣服暴露出的感覺,看在清三的眼里,覺得更性感。
「啊.....」
強烈的侵入,廣子不由得反轉後背,用手抓牆。被清三推得臉也靠在牆上。
「啊!太過份了.....」
把哭聲吞下去,廣子忘我地為這樣淩辱哭泣。
「把雙手放到背後!」
「現在怎麼能做那種事.....」
抗拒的聲音也沒有力量,廣子把臉更用力壓在牆上,支撐上身,然後把雙手交叉在腰上,清三拿出隨時攜帶的手銬,把廣子的雙手銬在一起。
(不這樣,就沒有辦法完全興奮的我,也許是和校長一樣屬於陽萎。)
這樣的苦惱感從清三的腦海掠過,然後就像趕走這種念頭似地,加快身體的動作,同時伸手從衣服上握緊廣子的乳房。
門外仍舊有匆忙來往的腳步聲。
(三)
回到位置上,新娘已經換過一次衣服,就好像偷偷看清三回來的情形。
(因為我和廣子一起離開,說不定在多心了。)
清三覺得身體有一點冷,趕快喝一點酒。
教務主任對鄰座的教育委員,好像對好似地說話,他後腦禿頭的部份,因酒有點發紅,似有若無地頭發更顯得滑稽,在對面有人開始唱歌。
這時候,清三注意到新娘的眼光轉向門口,順著她眼光看過去,看到廣子低著頭走進來。衣服已經穿著整齊,頭發也完全梳好,雖然露出羞澀的樣子,但她的表情顯得很爽快。
(典子大概感覺出來了。)
果然,清三的視線和新娘的視線相遇,她的臉有一點抽續,紅色的嘴唇好像要說什麼話似地蠕動。
(老師,你的動作還是那麼快。)
她的眼睛是這樣說的,清三得意地露出笑容,對她舉起酒杯。
新娘典子曾經也是清三的學生,在高中時代發生關系,而且一直持續到現在。知道這件事的,在這會場里除了他們之外,只有廣子。這樣的事實使清三產生優越感,如果可以的話,真想就在這里大聲告訴在座的人。
當教員已經二十年,這個沒有出息的男人,面貌和風采都沒有突出的地方,頭發已經開始減少的中年男人,在沒有人的地方以無恥的行為發 內心的悶氣,當然不會有任何人知道。
(嘿嘿,等著瞧吧.....)
因為沒有人把他看在眼里,形成孤獨的樣子,使清三對自己的秘密更增加快感。
(這個教務主任不僅是比校長,也比我的年齡大。為了退休前能當幾年校長,對那些沒有什麼實力的教育委員也低頭哈腰,我是絕不想變成這樣可憐的樣子的.....)
清三的這種想法,自然地使自末座的地方看去,那里首先看到沒有表情的廣子,再過去就是新娘典子的婆婆,也就是校長夫人。穿著禮服的年輕美麗的母親,注視著喜宴的進行,不斷地照顧周遭的人,顯得緊張的臉蛋,雖然年輕,但作為校長夫人有足夠的氣質。
(照顧客人固然要緊,太太,不過也要注意自己的腳底下,這一次要輪到你了!)
多少有一點醉意的清三,將喝酒後顯得更寒酸的臉笑的更難看,不過他自己一個人在得意。
(第一次就是現在成為你弟媳的典子小姐,其次就是你的表妹廣子,而現在要輪到你,障礙物已經全部排除好了,你是逃不了的.....)
校長夫人對向她道賀的客人,露出笑容回禮,用戴鑽石戒指的雪白手指捂住嘴,優雅地笑。
(不管怎麼說,女人真會假裝,典子一面和我發生關系,還做出處女的樣子,當上新娘。就是高中生的廣子很像忘記剛才發出的浪聲,和滿臉青春痘的親戚在談話。還有你,太太,那種擺出來的樣子真好看,嘿嘿嘿.....)
清三在嘴里嘀嘀咕咕地說著,將視線轉到女方親戚的席位。在那里的一群男女老幼中,有一個特別顯得肥胖的五十歲左右的男人,那就是在市政府擔任教育委員長的典子的伯父門田,清三看到他,從眼睛里露出自卑與故意混合的眼光。
(你在那里毫不在乎的樣子,但事情的起因是在你身上,不知是你的運氣太壞,還是我的運道太好,只要沒有那件事,我也不敢有動校長夫人的念頭,頂多弄個女學生就算了.....
清三看著新娘和她的伯父教育委員長以及校長夫人,想到兩個月前的一個晚上。
(四)
這一天,清三約典子一起晚餐,然後走進咖啡廳,那是很大又有熱鬧氣氛的咖啡廳。大部份的客人都是年輕的情侶。
「和我這種風采不揚的中年男人一起到這種地方來,你感到很難為情吧!」
清三對低下頭幾乎不說話的典子說。這些並不是安慰的話,為了這個目的特意選擇這家咖啡廳。
「不會的。」
典子向清三投以怨尤的眼光。
「那麼,因為我強迫你做難為情的事,所以很感動嗎?」
「討厭。」
「怎麼了?臉紅了?」
典子不由得用雙手捂住臉。那是典子剛從專科畢業的時候,從高中時代以來持續的關系,已經使他們達到以心傳心的地步。
「看吧,那個座位上的年輕男人不顧自己的女朋友,癡癡地看著典子喔!」
「你騙我!」
典子捂住臉搖動肩膀,表示不同意。
「啊,真想讓那個年輕男人看一看,他用渴望向往的目光看的這個女人,當我把她脫光綁起來時,是多麼快樂地哭了.....」
「你欺負我.....」
典子從捂住臉的手指間,用濕潤的眼光看著清三。
的確,典子的美是出類拔萃的,鵝蛋臉顯得有古典美,但帶憂郁的美貌和修長苗條的身體散發出來的艷麗,會刺激任何男人的官能。
還是高中生的典子,前來補習時,清三以暴力強奸她,也是因為受到典子散發出來的美麗氣息的誘惑,使他的雄性本能達到無法控制的關系。而且清三在典子身上又聞到有被虐待狂的味道。而後來他的調教訓練完全成功。
「去廁所,把這個裝進去吧。」
清三從口袋里拿出一只香蕉,放在桌子上。
「我不要,這種東西.....」
「不要裝高雅了,你早就難過的坐立不安了.....」
「可是.....」典子把臉轉開,同時小聲的說。「如果只是脫內褲的話.....」
「脫下內褲不穿會感冒的。」清三玩弄著有彎度的香蕉,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。
「用這個塞住,就會逐漸的有熱度,不會感冒。」
「真討厭,老是永遠只會想這種事,做你的學生真倒黴。」
「不要說大話,拿著去廁所吧。」
被他強迫拿起香蕉時,典子美麗的臉頰開始紅潤。
「你準備.....那樣弄到.....什麼時候.....」
典子好像怕別人看到似的藏起香蕉,然後輕輕地問。
「到滲入味道為止。」
「不要.....」
「滲得快的話,就能早一點拿出來,然後吃掉。」
典子聽到這樣下流的話,眼光更加濕潤的看著清三。身體也更加地坐立不安。
就在典子站起來要到廁所去時,突然又坐下來,把漂亮的臉蛋轉向另一邊。
「怎麼了?」
清三問到這里,也知道典子是不想讓什麼人看到,為解答這個疑問,向門口看去時,也同樣地急忙把臉轉開。在門口出現的兩個人,看到樓下客滿時,就從旁邊的螺旋樓梯走上去。偷偷地看清楚後,清三才把臉轉回來,同樣情形的典子,原來紅潤的臉色已經變蒼白了。
「真沒有想到會在這種地方遇到校長夫人,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是誰呢?」
「是我伯父。」
「是擔任教育委員長的那個嗎?」
「是的.....」
高中是縣立的學校,所以和市教育委員會無關,因此清三不認識典子的伯父。
「我記得校長從今天起到東京出差。在丈夫出差時,老婆和別的男人在一起.....」
這時清三突然想到傳說中校長陽萎的話。
「真是意外.....」典子突然變了另外一個人似地開始說話。「上一次聽到伯母對我母親發牢騷,說伯父常有外遇,但好像不知道對方是什麼的女人,所以一定是.....他是對我很溫柔的好伯父呀.....」
典子美麗的眼睛里含著淚水,她的臉又突然黯淡起來,變成難過的表情。
「我的伯父要我到那里去做養女。」
「你說的那里.....是指校長嗎?」
典子的淚珠終於掉下來,點點頭說是。清三聽了不由得瞪大眼睛。
「這個人真不像話,想把自己的侄女送到和自己有外遇的女人那里做養女.....」
「真是可惡,把我看成什麼了.....」
典子拿出手帕擦眼淚,美麗的肩在起伏顫抖。就在這個時候,清三的心里產生一個計畫,已經顧不得那個香蕉的事了。
「你先回去吧。」
「老師要做什麼呢?」
「我要跟蹤他們,確定他們之間的關系。」
「然後呢?」
「然後是看我們有什麼打算了。」
「我能不能到老師那里去呢?」
「你去是沒有關系,不過今天晚上七點半有學生會來。真巧,就是那位校長夫人要她來的,好像是她的表妹的樣子,如果我回去的晚,你就替我陪一陪她吧。」
「沒有問題。」
典子的眼睛好像忘記剛才流過淚,現在已經發出美麗光澤。清三先付好帳,讓典子先回去後不久,那兩個人從二樓走下來,隔了不久,清三也走出去。
在快要天黑的黃昏里,兩個人緊緊依偎著向前走,很有氣勢的門田和楚楚可人的校長夫人,看起來像很適合的一對。不,從年紀上看,是相愛的父女。
(可惡,我以為年輕的女人有陽萎的丈夫還能夠忍耐,原來背地里有這樣的快樂,校長能那樣年輕就當上校長,大概是靠老婆的睡功,因此校長也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吧.....)
清三咬牙切齒,這不是出自他的正義感,而是從升官途上掉下來的人產生的仇恨。把乳臭未乾的年輕女人弄到手還感到得意的自己,現在覺得很可憐。
(真想看到那個美麗才女,在床上被那高大的身體壓在下面的樣子,不知會發出何種浪叫聲。)
就好像反映他的遐想,前面的兩個人走入繁華街後面的巷子里,那里有五花八門的情人旅館,有許多擁抱在一起的年輕情侶從那里經過。
前面的兩個人突然消失在一家旅館大門里。
(果然.....)
清三做出很自然的樣子,經過那間旅館的門前,這時候他已經下了決心。
(五)
清三是住在古老的二房一廳的公寓里,曾經結過一次婚,但離婚了,因為他發現妻子有外遇。從此以後,清三就有一個觀念,認為女人都應該用繩子捆起來,用鞭子抽打,不過,那要看看有沒有那樣的女人了。典子孤獨地坐在三坪大的客廳里等待,看到清三回來,急忙幫他換衣服,用準備好的開水泡茶。
「果然如我所預料的,我看到他們進旅館了。」
清三一面喝茶一面說,典子聽了以後卻是毫不驚訝的樣子。
「拜托你一件事。」
「什麼事?」
「你就答應那位伯父替你說媒的婚事吧。」
「不,就是老師這樣說,我也不答應。」
「所以我才求你啊。」
「不要。」
「為什麼?」
「我雖然不知道伯父為什麼這樣做,但我不願意做那樣不乾不淨的結婚。」
典子美麗的眼睛里又出現淚水。
「你也已經臟了,彼此是臟的人在一起決一勝負,這樣你還不明白嗎?」
「.....」
「不管你要不要.....」
從清三的眼睛里突然發出瘋狂的光采,從寒酸相里暴露出驃悍個性,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。
「可是.....」
對著面前顯出畏懼的典子,清三推翻前面的茶桌,典子被壓在下面,修身的雙腿在亂蹬。清三把掉在地上的茶碗和茶壺用腳踢開,拉起倒在地上的典子,
「饒了我吧.....」
對求饒的典子,清三左右開弓地連連打她的耳光,原來梳在腦後的頭發散開,披在典子蒼白的俏臉上。她停止抵抗,任由他打,臉上流下淚水,而且變成水滴飛散。不久,典子就無力地倒在塌塌米上,而清三騎在她身上,開始脫她的衣服。
「不要.....」
在嘴里輕輕地說,同時縮緊身體,但上衣立刻被脫下來,露出雪白的肩膀微微地顫抖。
「不是有學生要來嗎?」
好像已經放棄抵抗,任由清三脫去衣服。
「所以才要這樣做,要她看到你的這種樣子。」
「不!我不要!」
原來放棄抵抗的身體突然恢復活力,急忙想逃走,可是裙子被拉下去,襯裙的肩帶也斷了。
只剩下乳罩和內褲的典子,就被過去經常用的繩子捆綁起來。雙手捆在背後,好像精疲力盡地垂下頭,唯有雪白的肩膀還在顫抖。有乳罩包住的乳房,因為有繩子上下捆綁,呈現不規則的形狀。
清三用腳踢開臥室的紙門,讓典子站起來後,栓在木柱上,然後抓住垂下來的頭發,拉起她的臉,用力吸吮還在喘氣的嘴。典子纖弱的脖子還在顫抖著哭泣。但竟以熱烈的態度回報男人的吻。
「怎麼樣?就在高中女生的面前,這樣子干下去.....」
清三用手撩起自己散亂的頭發,一面喘氣一面笑。
「千萬不能那樣,饒了我吧.....」
因為剛才的耳光和激動而通紅火熱的臉,現在低下來哀求。
「如果不想那樣的話,就答應我剛才說的話。」
清三摟住她的腰,一面吻她的脖子,一面在她的耳邊悄悄地說。
「那種事.....是不可能的.....絕不能.....」
「那麼,就沒辦法了.....」
清三放開典子的身體,蹲下來把她的內褲拉到腳跟。
「饒了我.....不要做那樣殘忍的事.....」
典子用力夾緊雙腳哭起來,可是在她的哭聲里已經沒有抵抗的意思。清三擡起她的腿,脫下內褲,就讓雙腳抱住木柱的姿勢,把雙腳捆在一起。這樣一來,典子的雙腿必然分開,身體也會向前挺,在突出的下腹部頂點有一撮黑色的叢草,那種顫抖的樣子,格外顯得可憐。
典子垂下頭,發出暗暗的啜泣聲,那種哭聲必然會引起雄性的虐待心理。
「你就這樣反省一會吧。」
清三用手撫摸因緊張而哆嗦的大腿根部,典子帶著哀怨的哭聲開始升高。分開的膝蓋始發抖,雪白的大腿根部滴下閃閃發光的液體.....
清三把自己身上的睡袍整理好,也把茶桌擺好,掉在地下的茶具送到廚房。地上的 水也擦乾淨,隨時可以迎接客人到來。然後就坐下來仔細看著啜泣的典子。
典子的身體穿著衣服時顯得很瘦,可是赤裸時卻相當豐滿。特別是乳房和纖腰的性感,更能加強全身的線條美,看起來不像是只有二十一歲的女人。典子這樣被綁起來,暴露在男人好色的眼光下,然後流露出扭怩不安的樣子,有一股說不出的誘惑風情。
「這里想有東西塞進去,正在酥癢難忍吧。」
從披散的頭發下露出濕潤的眼光,好像在怨恨清三不為她做任何事,膝蓋頭的顫抖更激烈,在黑色陰影下的粉紅色肉縫就更顯得濕淋淋了。
(六)
「你不快答應,學生馬上就要來了,你是被虐待狂,也許更喜歡在陌生的女孩面前做出難為情的事的。」
清三一面用話這樣捉弄典子,一面用手里的假性器,從典子的小腿向大腿根慢慢滑過去,假性器接觸到的肌膚像抽筋一樣地痙攣,斷斷續續地發生夾緊膝蓋的動作。但沒多久就好像精疲力盡地任由清三擺弄。典子哭泣時只會發出哼聲,但偶而也會變成尖銳的叫聲,那是攻擊到她那纖弱敏感的肌膚的緣故。
「不,不要那里.....求求你!」
「混球,現在不是要你享受的時候。」
「可是.....可是.....」
每當這樣弄一下,典子就扭動下腹部,這時候開花的花瓣也擠出蜜汁,然後在大腿根上畫出一條亮光,清三的攻擊是巧妙地離開核心,一直在四周徘徊。
就在這樣的高昂的高氛中,好像故意似地門鈴響了。
典子嚇一跳,輕輕叫一聲後閉起嘴唇。
「你要怎麼辦?」
「太早了,還有十分鐘。」
清三看著手表而乍舌,但沒有露出困惑的表情。
「乾脆徹底地解決吧。」
「求求你,放開我吧.....真的,我不要,太難為情了.....」
美麗的眼睛里露出哀求的顏色。
「不要緊,那個人馬上也要變成和你一樣,到那個時候你也會激動地兩眼噴火了。」
也許激動的應該是清三,過去除了典子以外,有過幾名女學生遭到他的毒手,可是從來還沒有過讓兩個女人面對面。門鈴又響了。
「馬上來了!」
清三大聲喊過之後,用手擡起典子的臉。
「你生氣了嗎?」
清三偶而會在想不到的時候用充滿溫柔的口吻說。典子充滿眼淚的眼睛,在朦朧中看到清三眼里有著迫不急待的意思。她慢慢地閉上眼睛。
「吻我.....」典子揚起頭。
「典子是我的,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是.....」
「我好高興.....」
既然這樣,為什麼還強迫她做不願意的結婚!在這樣反問之前,典子為清三第一次說出愛的語言陶醉,兩個人熱烈地吻在一起。
清三打開房門時,木村廣子原來準備好的笑容突然變僵硬。因為看到清三的頭發散亂,睡袍前面也散開的樣子,顯得特別地異常,而且沾在清三全身的典子的氣味,刺激了處女敏感的嗅覺。
「進來吧,因為我要做一點準備。」
清三不理會廣子那種反應說著。廣子帶著猶豫的心情脫鞋,清三在她的背後關上門下鎖。做功課通常都是在客廳。廣子根據過去的習慣,不等清三帶路,就自己打開那里的紙門,廣子走近一步發現典子,尖叫一聲開始後退。
「我說的準備就是這件事。」清三從後面用力抱住典子。
「不要!放開我!」
書包掉在地上,因為太大的沖擊,連反抗都無法適時做出來。
「為將來,你就仔細看吧。」
抱起還在掙扎的廣子走進房里,清三把她丟在地上。
「不要!不要.....不,不.....」
廣子這時候看到自己的老師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,露出恐懼的眼光。
「你已經看到了,所以不能白白地讓你回去。」
清三把廣子的手臂扭轉到背後,廣子說出嚴厲的話。
「是老師不對.....」
「你來的時候,就算你的命不好吧。」
清三的膝蓋頭用力壓在廣子的背上,準備好的繩子立刻就把廣子的雙手捆起來。
「饒了我吧.....不要綁.....」
雙手在背後綁在一起時,廣子開始哭泣,清三把她扶起,又用毛巾塞住嘴巴。再讓她盤腿坐,也把雙腿綁在一起,迷你裙已經退到大腿根,露出雪白的內褲。清三把這種樣子的廣子抱到椅子上,把綁手的繩尾栓在椅背上,然後送到典子的面前。
廣子轉開頭,不敢看同性的樣子,也不斷地啜泣。
「你還是處女吧?」
清三把廣子的臉扭到前面,含著淚珠的眼睛忍受著痛苦和羞澀,請求寬恕。
「這個女人叫典子,和你一樣是來我這里用功的,可是現在的情形你已經明白了吧?」
清三指著典子開花的部份,典子身體顫抖了一下,把通紅的臉轉開,廣子用不能發出聲音的嘴尖叫,用力扭頭想擺開清三的手。
「你就是處女,也有過手淫吧?有這樣好的身體,那是當然的羅!」
廣子掙扎的樣子幾乎快要瘋狂,雖然還沒有完全暴露出來,但是胸部或腹部已經形成沒有防備的狀態,似乎使她難以忍受的樣子。
就好像玩弄她這種感情,清三的手指開始解開廣子上衣的鈕扣,沒有用繩子捆綁胸部,為的就是容易脫光她的衣服。
「典子是赤裸的,如果廣子穿衣服就不公平。」
上衣被拉到身後的手腕處,襯裙的肩帶被拉斷後,也被向下拉去。已經看出比年齡顯得更豐滿的乳房在乳罩下顫抖。
「現在,你要看清楚女人真正的喜悅,你就知道那是一件非常美的事情。」
清三一面撫摸廣子的大腿根,一面站起來。